上海,哥给你说两句公道话。
城市治理效能的决定因素有很多,其中最主要的是经济—*治机制,鄙人*治过敏,跳过不谈,就说经济。
近年来上海经济运行平稳,经济增速基本保持在6.5%~7%之间。其中三大产业增加值占比依次分别是1%,30%和70%。
显而易见的,上海“东方巴黎”的美誉,主要是依靠第三产业支撑起来的。第三产业以服务业为主,即各类服务和商品,包括科教文卫、金融、保险、旅游、房地产等。
通俗点讲,这地方是销金窟,知道啥叫销金窟吧?
沈万三能挣钱,但能治国的,只能是朱元璋;
张爱玲能写小说,郭老二能拍电影,但能打仗的,还得是陈元帅;
同样的道理,经济—*治机制决定了这个城市的治理效能可以在高速上狂飙一百二十迈,而一旦上了烂路,随时熄火。
这是一个有情怀的地方,艺术情怀,就连他们的*老爷采取的静态管理、发表的谈话都很艺术情怀。
都是自家胞兄,看得见有差池的地方要批评,但终归是自己人,原罪是病*,不是四处乱窜的个别上海人,也不是某个发言人、某个决策者。
疏忽是大忌,管理是短板,思变是出路,团结是武器。
思想意识上不要太“国际化”,人口结构上不要太“本土化”,经济结构上不要太“单一化”,其他还有几句“化”,不敢说。
广州那一套不适合照搬,不过打个小抄还是可以的。
比如借助新型服务业的优势,给高新技术产业提提神、加加油;
比如用人择取方面程式多一点、高端多一点,人情少一点,内幕少一点。
面壁思过是不可能的,但一朝被蛇咬,三月怕井绳是合乎情理和现实的,总比偷天换日、欲盖弥彰要好的多。
同志们没上进心也认了,只希望不要干缺德事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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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上海说日子。
疫情已经对生活带来那么大的影响,以前三菜一汤,如今苞米菜糠。收入是问题,生活方式是问题,生命安全也是问题,还活着的,都不容易。
越是如此,越是要卧薪尝胆,疫情一结束(我猜又是一个三年),社会立马就变,形势也立马就变,还没退休的,还没躺平的,抓紧磨好枪,别等机会来了还在睡梦里。
大变革有大机遇,早做准备早翻身,日子要往好了奔。
手里有闲钱的、上班的,手里有几个钱别急着花,攒一阵子。
大病初愈后的市场经济里,到处都是捡漏的机会。
没有本钱,清乾隆粉彩加珐琅彩开光山水纹转颈瓶,卖五块钱一只,你也只有看热闹的份儿。
三思而后行,思的是它仨儿:思危,思退,思变。
也挺无聊,不知道这些年人类咋搞的,没啥要命的事,但里外都是一地鸡毛,每个人眉头都拧作一块,疫情的到来也算为全人类树立了共同的敌人,转移了火力。
反正我现在没怎么听人骂“该死的老板,又叫我加班”,听得最多的是“造孽,小区又封了,核酸又来了”。
凑合过吧,这辈子很短的,弹指而过,不开心的事眨个眼就过了。
没事的时候我会来这里逛逛,人多点热闹,人少点清净,都随意。
就是偶尔挺惆怅:这茶,咋越喝越凉了呢?
?姬小红